谅二姐了,你难道就不能因刚才的态度给父亲致歉吗?”
白楚生一哽,这才道:“刚才是儿多言了,还望父亲不怪罪。”
“无妨。”
白树堂总觉有几分怪怪的,往日白若潼与他说话时,都是削尖了嘴巴,扎得他难受。可现在,白若潼的言语却让他感到舒适,甚至能令他思忖自己的行为。
这让白树堂有几分不舒适。
出了书房,二人将白灵薇送回了府邸。白楚生才开口道:“你今日为何要在父亲跟前说那样的话?丽娘根本就没打过灵薇,你为何要冤枉丽娘说她打过?”
“她打没打过都一样,咱们都找不着证据,既是如此,还不如泼她一次黑水,说她打过。自从祖母大病,父亲心头是有愧疚在其中的。所以,他的心无法如以前那样一直向着丽娘。”
白若潼回。
“你在父亲那儿的语气,是谁教你的?”
“姗儿姑娘啊!咱们还真是大街上捡到宝贝了,这姗儿姑娘比咱们会看人心多了。父亲的性子,是希望所有人都顺着他来,理解他的劳苦。
以前咱们对父亲总是尖酸刻薄,父亲自然不喜欢我们。今日我学着姗儿姑娘的口气,顺着父亲说话,父亲竟真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