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廉问。
“自然是相信的,殿下不会是做这种事情的人。”
白茵菱道。
顾沉廉闻言,沉吟片刻,抚着额头低笑出声:“本宫现在真真是把自己逼迫得不成人样。你明明害过本宫的性命,可是如今却只有你守在本宫的身边,这还真真是一个笑话啊。”
他厌恶着白茵菱,可这个女人最后却与他站在同一条船上。
所谓的造化弄人,正是如此。
“是荣亲王殿下做的么?”
白茵菱问。
顾沉廉点了点头:“若不是他,还会有谁呢。”
“殿下,您现在应该敲出来,凭您现在,根本就不是荣亲王的对手,您该好好振作起来,不要如此这般疲惫,好好想想,接下来应该做什么,这才是殿下未来该走的路。”
白茵菱将茶盅递入他的手中,温声道。
是的,他与顾炎卿的实力相差太远。虽有太子之名,可在朝堂之上如今的他却仍不是顾炎卿的对手。更何况那个男人还手持半个兵权。
他手下的哪些士兵虽为皇家军,可若是顾炎卿一声令下,他们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叛变国家,跟随顾炎卿。
与顾炎卿相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