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一声,可随之却又话锋一转,“哀家知晓,现在与你说此话怕是不合时宜,但若是现在不说,哀家找不到其他时机与你好好的说句话。”
“太后娘娘有什么话,怜安都会虚心听着。”
慕容怜安的声音虽是有气无力,可如今她已经决定振作,自然不会再如昨日那般哭得悲天悯人。
“你昨日在堂内说的陷害若潼的事情,可都是真的?”
老太后肃然道。
此事毕竟只是一个预谋并未成真,又加上慕容怜安遭受如此大罪,所以老太后与永隋帝并未怪罪于她。
可不怪罪,并不代表老太后不在意。
慕容怜安抿了抿唇瓣,心脏如同被人捏住,隐隐疼痛与窒息。
她昨日,真的以为是白若潼下的手,所以才会破罐破摔在众人跟前承认她迫害白若潼一事,如今想起,真真是可笑至极。
“怜安知晓错了,太后娘娘若想惩治怜安,怜安绝无怨言。”
她道。
“那你呢?”
老太后并未理会她的回答,目光转而落向白若潼,“你如何看待此事,你心头又是否能原谅怜安的错误?”
“早已原谅。”
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