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与你有关,父皇可不是一个糊涂之人,你帮着青樱败坏淮阳郡主的事儿,父皇那儿可是清楚得很。
他并没有难为你,代表此事儿父皇并不放在心头,既然父皇不在意,你还在意做什么?”
顾炎景的声音懒洋洋,含着一抹浅浅的戏谑笑意。
顾炎垒一哽:“可是……可是咱们借白茵菱之手陷害白若潼的事儿并未成功啊。想必经历此事后,顾炎卿对你我二人应该会有所防备。
以他的聪明才智说不定已经知晓这件事是你主谋的。”
这才是顾炎垒担忧的地方。
顾炎卿聪明绝顶,满腹的黑墨水。他们这些弯弯绕绕他岂能看不穿。
顾炎垒心头不安到极致,白茵菱只是他们计划中的一部分,若是成功自然是好,若是失败也不伤大雅。
可是顾炎卿这劳什子不费吹灰之力就猜出他参与其中,也许他心头也猜想到顾炎景也淌了浑水,只是没有明道罢了。
“你若是真如此怕他,那当初为何还要投奔本王呢?”顾炎景无奈一笑,端着茶盅轻抿一口,不慌不忙道,“你且放宽心,顾炎卿就算知晓是本王在背后主谋,他也无法对本王做什么。
上一次没有伤到白若潼,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