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亲王府,偏偏这个女人最难以驯服。
驯服一次又要驯服第二次。
不过他顾炎卿有的是世间,一次不行,大不了驯服两次,三次。
他总能将她驯服。
……
次日。众人修顿好后便又再一次启程。张生望着顾炎卿远去的背影,动了动唇角,想要说道什么,却什么话都道不出口。
怨念的瞧了一眼顾炎卿身旁的白若潼,他暗暗的收回目光。
白若潼打起帘子,奇怪的瞧着张生。从前日入府开始,张生的眼眸一直都没有离开过自己与顾炎卿。
她从他身边路过时,他总是瞪着她,欲言又止。
似乎注意到白若潼的目光,张生抬眸嗔着她。白若潼怔怔,随即扬起唇角一笑,朝他挥了挥手:“再见!”
张生一怔,红着脸低垂下头。
……
顾炎卿离去半日,张府又迎来一批新的客人。一个侍卫打扮的男子“砰砰砰”敲击着房门,管事开了门,怔怔的瞧着眼前南渊打扮的男子。
“贵人有何事?”
管事问话道。
“南渊太子特来拜见张老爷子,还望通报。”
侍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