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着问了一句。
“爹爹,我如今已经落得这个地步,我想与你摊开心扉好好说说话儿。”
白茵菱的话语带着一抹无助。
“你说吧。”
白树堂颔首。
“父亲,我与四妹在你心中到底谁比较重要?”
白茵菱问。
白树堂正要握茶盅的手微微一僵,他抬起头,凝视着她:“茵菱,好端端的你说此话做甚?我知晓你与若潼二人之间有矛盾,不过这姑娘家家的矛盾并非是大问题,你与她是姐妹,总归是要好好相处……”
“父亲!”
白茵菱哪里有心思听他这些大道理,白树堂是男人,自然不懂女人的心。他只把她与白若潼二人的争闹当做小吵小闹。
“我想要的是一句真话,在您心中,到底是我重要,还是四妹重要。您应该能明白我这句话的含义。”
白茵菱又重复一次。
白树堂拧起眉:“茵菱,无论是什么事情,我都是向着你,你现在问我这个作甚?”
“好,父亲既然都是向着我,那我想要让四妹消失,父亲也会向着我么?”
白茵菱问。
白树堂的眸色一沉:“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