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走了?”
顾炎卿走近,轻声问。
“可能是殿下长得太吓人,把人家给吓跑了。”
白若潼打趣一声。
顾炎卿的明眸闪了闪:“你与她说了什么?”
“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无非就是女儿家的一些小家常罢了,”白若潼随意的回了一句,顿了顿,又道,“殿下,你来得正好,我有重要的事情与你说。”
她领着顾炎卿回了慈宁宫,此时日落西下,她住的院子已然摆满菜肴。慧心胆战心惊的在廊中伺候着,她低垂着头,不敢拿正眼去看白若潼。
“你进来。”
白若潼朝她命令一句,携着顾炎卿入了房。慧心哆嗦着身子,跟在二人后头入了房中。
关上门,白若潼将今日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的相告顾炎卿。慧心跪在地上,额头冒着层层细汗。自白若潼质问她后,今日一整日,她都过得浑浑噩噩,就恐自己的项上人头不保。
“你有什么证据落入珍嫔处?”
顾炎卿听罢事情原委,低眸暗暗打量着慧心。
“宫婢……宫婢真的不能……不能说……”
慧心的言语含着哭腔,顾炎卿的问话虽无半点情绪,可她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