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茵菱冷笑一声:“你我刚才的会面,不少的宫婢都瞧见了,难道我会撒谎不成?”
“宫婢瞧见我如何下手了么?”
她反问。
“你的手法怪异,就算没有瞧见,你也逃脱不了罪责!”她就是赖上她了。
顾炎卿要害她,她如何会让白若潼好过。
“三姐啊三姐,你难道忘了与你分别之后我就一路赶回了正殿中,一路上都有宫婢与侍卫跟随保护,我哪里有本事将你的锦盒毁尸灭迹呢?”
她笑笑,轻声问话道。
“白茵菱的意思,是锦盒藏在了你的身上,或是你收买了宫婢与侍卫。”
白茵菱还未回话,顾炎卿却抢先了她的话。
白茵菱咬着唇,瞪着顾炎卿。她不明白,从始至终,她就从未想过害他,为何这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要与自己作对。
“收买宫婢?那你且问问,南渊皇宫的宫婢哪一个是被我收买的,若你怀疑锦盒就在我的身上,那我愿意在此搜身。”
白若潼说罢,回头跪向老太后,“太后娘娘还请让嬷嬷为若潼验身。”
“不必了,哀家相信你,你断然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老太后斩钉截铁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