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潼微微一哽,心脏如被人抓紧了一般呼吸压抑。
他一直存着这枚戒指,是不是意味着他对自己的娘亲也是有感情的,或者说感觉亏欠。
白若潼抿了抿唇瓣,手中的戒指虽然没有温度,可握在手中却又无比的灼热。
她唇瓣动了动,许久没有道出一句话来。
“老夫对不起你娘,我从未真心爱过她,但她对我对母亲却是极好,她对你很是疼爱,哪怕是临终前,她心中想着的也是你。”白树堂自顾自地说道。
“你是觉得对不起我娘,所以,你才没有帮衬着三姐对付我?”
白茵菱是他最疼爱的女儿,为了白茵菱他应该愿意做任何事情。可他没有,这是白若潼最不能理解的地方,她不明白他为何会放过她。
“你是我的女儿,老夫再如何残忍,怎能对你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白树堂压着嗓音叹息道。
他不知道白若潼会不会相信他的话,相信或是不相信如今都已经不重要。
事情都已经成为过去,何必要去寻个究竟。
“我……我从未把你当做过我爹,我虽是不恨你,但我心头仍是厌恶你,讨厌你,”白若潼缓缓道,“但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