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地躺在长椅上。白若潼坐在他的身旁,将手中的饮料与他递去:“给你。”
他瞪了她一眼,默默的接过。
“你既然害怕,为何还要陪着我,我真是不明白,你这样做图的是什么?”
与他相处久了,她对他已经越来越不害怕,言语越来越多。顾夜沉闷闷道:“你既然知道我害怕,为何偏要去坐?”
“……”白若潼嘴角勾起一抹笑,没有回答。二人沉默了片刻,身旁倏然热闹了起来。
“有杂技表演!杂技表演!”
“哇!他们都穿着戏服!好好看!”
……
二人被突然的热闹吸引,白若潼站了起来,朝着舞台走去。顾夜沉扁了扁嘴,跟了上去。
舞台中央,有人正在表演川剧变脸,变脸之后,是戏法的表演。那女子穿着襦裙,在舞台上如同仙人一般,随着音乐起舞,而她纷飞的舞袖中出现许许多多的花瓣,她被花瓣包围,笑得唯美。
白若潼一惊。
她顿时想到了那个女人。
另一个白若潼,戏法,是她的擅长。
她回头看向顾夜沉,顾夜沉紧紧地盯着舞台,他的目光专注而认真。他突然的认真,刺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