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是这性子,早已成了习惯。”
一旁的婢子是个有眼力劲的人,知晓二人的身份贵重,忙解释道。
“没有关系,年轻人嘛,活泼一些最好。”白若潼故作老成的罢了罢手。
白楚生忍俊不禁,算起来,白若潼也无非二十,怎么就开始一派老生模样了。
等将二人送回了卧房,婢子嘱咐几句罢行礼离去。白若潼唤琉璃卸行囊,自个则是陪着白楚生在卧房闲话。
“哥哥,你可有说起过祖母的事儿?”
白若潼问。
来之前白楚生书信通知过兰府,但白若潼并不知晓他书信中的内容。
“没有,我怕打草惊蛇。”
白楚生回了一句。白若潼点点头,若是这样,她便是能放下心来。她抬眼瞧了瞧周遭的环境,这里比起镇西侯府甚是朴素。白若潼却并不觉得有任何不妥。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自个与白楚生二人并无她想象中的那般受人欢迎。
罗老太太虽是亲切,但亲切中客套的成分却太重。而兰忻城,则是完全客套了。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甚至觉得,这个兰忻城……似乎在提防着她与白楚生。
“那哥哥是用什么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