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怜了太子殿下……”
白灵薇目光看向顾毅晖,手指轻轻地抚上他苍白的面庞。好端端的一个孩子,就这么病了。她的眸中闪过一片晦涩,复杂不清。
“毅修,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靖予道。
顾炎卿离开之后,都是顾毅修代替顾言卿上朝议事,这孩子有多辛苦,靖予都瞧在眼中。
“不辛苦……”顾毅修摇摇头,嘴角确是挂着一抹苦笑,“姑姑,你觉不觉得事情有诈?”
“有诈?”
靖予不明白,白灵薇听着此话,诧异地抬起眼皮,望着顾毅修。
“我希望姑姑好生调查一下镇西侯府,给太子带来的冤枕里搁着泛久的棉絮,是被人使用过的迹象,我怀疑是有人故意对太子下手,还请姑姑有心,在镇西侯府好生排查一下奸细。”
顾毅修道。
“镇西侯府怎会出现奸细,那鸳枕是不是在宫中被人调换过?”
白灵薇道。
“不可能,宫中的东西都有好好排查过,都没有问题,唯独是拿鸳枕有事!”
顾毅修的语气笃定,白灵薇见状,也不再多问。
“我原本还想着今日在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