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冷怵毅问。他自然知晓魏崇炎这头没有安什么好心,若只是与顾炎卿为敌,冷怵毅心头自然是不怕的,虽然在顾炎卿这儿,他吃了不少的苦头,甚至说来是九死一生,可正是因为如此,他更不怕顾炎卿,因为恨意早已浇灭了心头的怕意。
当初被顾炎卿困在了南渊,若不是他有准备,或许真的被顾炎卿害死了也不一定。
“本王要花池!”
魏崇炎道。
“你说什么?”
冷怵毅瞪大了眼,似乎是诧异于他的话语。
“怎么?冷兄给不了?”魏崇炎问。
别说给不了了,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花池,是女真的边疆,在南渊、女真、华朝中靠中,若是失去花池,很有可能女真就失去了一半的防御。
这个魏崇炎果真不是什么好鸟,还真会挑选位置啊。
“怎么?冷兄给不了?”
魏崇炎问。
“自然是给不了了,你似乎有些误会啊,我对白若潼的确是有爱慕之情,但为了白若潼割让城池给你?本王还没有这么傻,更何况那个女人并非是省油的灯,本王不会将自己给赔了进去,更不会将一个国家给赔了进去,若你只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