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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瑾寒看向在坐的各位,“各位看了资料有何见解?”
在座的几位催眠大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位白皮肤年纪稍大的外国人开口道:“顾先生,我们看了你给我们的资料,经过讨论,我们一致认为,案例上的这位小姐是被人催眠,锁住了记忆,催眠分为很多种,让人失去记忆的催眠方式有模糊、暂忘、清除、还有就是禁锢。
模糊和暂忘,对一般的催眠师来说,不会太困难,清除相对来说要难一些,要想达到清除一段完整的记忆,对催眠师的能力要求就十分高了,而禁锢,就是另外一个阶段了,它的难度,是清除的十倍不止。它的难,不止是难在催眠上,更难在解除上。
举个例子,我能用催眠术禁锢您的记忆,同时也能为您解开催眠,但是,如果是其他人催眠您禁锢了您的记忆,那么,我解不开。”
顾瑾寒扫了一眼他面前的名牌,艾瑞。
“这就相当于给这段记忆上了一把锁,一把锁配一把钥匙,也只有实施催眠的人,才能解开。”另一个人名叫丘比的男人补充道。
顾瑾寒黑眸深邃的盯着说话的人,语气低沉,“在做的诸位,有谁能为被其他人禁锢记忆的人解除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