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阿尔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脸。
“是你！”阿尔特瞳孔蓦得一缩，死死得看着她，“你！咳咳咳……是你……”
“乔欣芸！”
“是你！”
“你居然还没死！！”
怎么会是她，怎么会？
叶幽幽不是说她已经死了吗？
温颢尘也是怎么说的，他不可能骗他，难道是他们的调查处了差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情绪突然太过激动，阿尔特如同受了什么刺激一般，狠狠地咳了起来，嘴里呕出一口鲜血。
即便是这样，阿尔特还是仰起头眼神充满了毒辣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枯瘦的手指仿佛要将身下的木板抓出洞来。
“你还活着？你还活着？？”
乔欣芸看着阿尔特，脸上笼罩着一层仇恨，“是，我还活着！阿尔特，我没死，让你失望了吗？”
“乔欣芸！你……咳咳咳……你……”阿尔特死死的盯着乔欣芸暗账熟悉的脸。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张脸，即便是化成灰他也认得。
“阿尔特，别着急，”乔欣芸微微俯下身，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阿尔特。
“乔欣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