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剑无声,没有惊动任何人。
那守塔人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晃晃悠悠的走到了演武场边缘的苍松之上,饮起了酒来。
但是却被年幼的苏子安看在眼里,却惊为天人。
他跑过去,直接跪在树下:“神 仙神 仙,能教我仙法吗?”
树上那人头也不抬:“滚!”
但是他确实小瞧了苏子安的毅力。
作为一个武痴,苏子安很称职。
他从八岁到十八岁,整整十年,每天三次请安,半夜次次都在自己老爹苏东望的酒窖里偷出好酒,揣着烧鸡去给那守塔人下酒。
这事儿苏东望知道,但是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偷偷把好酒放在最外面,方便苏子安拿。
而就在他十八岁那一年,那头发花白的老头终于第一次正面打量了他。
“苏东望的这几个孩子,除了那个喜欢学医的小东西,各个都是废物。”
他淡淡道:“你也是,中人之资,不过气血阳刚倒是强一些,也有股子韧劲。这样吧,看在你也是我侄子,和给我带了十年酒肉的份上。杀十万人之后,再来找我。”
于是,那一年,即将继承苏家少家主之位的苏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