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吞了吞口水。
一时间，呆在了原地。
这灰袍儿老人看起来平平静静，但是苏牧的身上，却忍不住流下了一丝丝冷汗。
因为，在这个老人的额头，浮现着一抹淡淡的横纹。
这个老人……
是行者！
之前，在苏家的时候，苏东流就告诉苏牧，他是天生的行者，不管是龙象神 通，还是他对近身搏杀的悟性，都很适合。
而心灯境界，不过就是锤炼金身，真正超脱凡人的过程。
凡人肩头头话和常人无异，但是双眼，却明显是带着一丝朦胧。
眼睛是魂魄的窗子。
这些人，只是记忆复制的产物，并没有灵魂，不是真人。
他们的嬉笑怒骂，都是朱安记忆中的性子而已。
唯独之前那中古青山，犼山主动出手，施展了拘灵手段，才在复制记忆的同时，将人的魂魄一同拘来。
一边吼着，苏牧双手血肉模糊，立刻陷入了正在关闭的雾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