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的话……我不配。”
王跃的眼中闪过一丝忌惮。
灵皇帝陨落，肉体化为秘境。
上古五帝，存活到中古的，有三位。
三位尽皆消失于中古灾劫。
世间传言三帝在浩劫之中陨落。
但是除了灵皇帝，其他两位，王跃都极度怀疑他们陨落的真实性。
包括那百鬼闻之战栗，阎罗为其驱车，好吃仙肝神羹的……黑皇帝！
王跃看着那九条黑龙，将九张机的模样，记在了脑子里。
这是他恢复记忆以来，第一个认真记住的人。
而旁边的姬芍，也停下了战斗。
那六道宗的指挥者，早就被她砍开了大半个身子，退到后方疗伤，根本没有一战之力。
自己这边的九百人也死死压着那六百人打。
“……”
姬芍的眼神颤动。
这就是被奉为南域第一人的真正实力吗？
一直以来，九张机强，但是还没有强到独领风骚。
甚至一直以来，都是苏牧的表现更加强势。
但是此刻，九龙腾宵，鬼甲持鞭。
如同上古传说中的巨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