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
“别急，他取你一眼，我取他双眼。”
苏牧的掌心，是两颗鲜血淋淋的眼珠。
一颗看起来有些渗人，而另外一颗，却是如同晶莹宝石，浮动着一张幽亮的神图。
阴神道·鬼手。
“抱歉……”
李文若声音有些低沉。
她知道，之前若不是她的话，苏牧根本就不会动手。
也不会受伤。
“说什么呢，你是九儿的姐姐啊。”
“唔，都是自己人。”
苏牧笑了笑，将两颗眼睛，直接递给了李文若。
而旁边的楚摇却是轻声道：“你真打算，等到十二个时辰之后，让独孤青城找到摩孑拿眼珠来换？”
“不。”
苏牧淡淡道：“文若的眼珠，我们自己拿。”
“随便说说糊弄那独孤青城而已。”
“那家伙，现在绝对是重伤！”
闻言，九张机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
“回马枪？”
“正是！”
苏牧眼中闪过一丝冷冽和强势：“如果砍了独孤青城的鬼手，加上这眼珠，应该能卖一个好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