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炮烙倒是很有趣。”
“就依着你的意思。”
鼓声敲响,陆尔淳回过神发现躺在殷夙怀中的已经是自己了,而自己此时就在看一场惨绝人寰的表演。
一个火坑之上,是一座精心打造的铁笼,所谓的罪臣,也就是当朝太傅,已经被两个士兵押着关进了牢笼中。
牢笼被下面的火烧的发红,滑稽而残忍的一幕也上演了,那太傅老头因为脚下滚烫的铁板灼伤皮肤,竟是在上面跳起了舞,说是跳舞,就是脚底板被烫的吃不消。
“妖女,你这祸国殃民的妖女,你不得好死”太傅大声咒骂着,伸手要去抓牢笼的铁栏杆,无奈铁栏杆被烧的滚烫,根本无法碰触,脚下被烫的皮角柔嫩,手掌心里也都是水泡。
陆尔淳怔怔的坐在殷夙的身边,脑海中却是浮现出另一个画面,她千娇百媚的笑着,摇曳着手中的美人扇,目光凌厉锋芒,指着那些看戏的大臣。
“你们为何不笑这样一个无视陛下威严的罪臣,如今受到该有的惩罚,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摄于她这个淳贵妃的淫威,那些大臣都咧开嘴配合的笑着,笑着笑着,似乎也就麻木了。
此时此刻,陆尔淳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