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金属碰撞声,孟初语将两手举到眼前,这才发现手上被戴了手铐,中间由一段约二十公分的铁链相连。
手背上还有针眼,估计之前吊过水。
她试着坐起来,却感到一阵眩晕,浑身都没有力气。
这两天以来,除了莫殇给她的那瓶水,她就没有入口过任何东西,如今的体力可能还不足以捉住一只鸡。
没一会儿,司马燚出现在门口。
“醒了这回想通了”
孟初语以一种近乎死寂的眼神望着他,动了下苍白干裂的唇,缓缓点头“我不想死。”
声音粗粝、嘶哑,难听极了。
“早想通不就得了”司马燚鄙视地看了她一眼,“非得试一下自己有多铁骨铮铮,到头来还是一样的结果。”
当然,话是这么说,她要真早早地点头答应配合了,他反而会觉得其中有诈。
“我”
还没等说第二个字,孟初语便痛苦地皱了皱眉,指了指自己的嗓子,又用手比划出个书写的动作。
司马燚看懂了,看向跟在身后的手下“去给她拿纸笔来。”
很快,纸笔拿来,有人办了张小几放在床前。
孟初语伸出手,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