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担忧着的,但不论多么忐忑不安,她也没有问桓子夜一两句。
宁以玫总觉得,桓子夜是为了自己丈夫才离开,才让那些险恶之人找到迫害孟初语的机会,对此她内心有愧。
所以,在孟初语彻底康复之前,她都不好向桓子夜问起丈夫的消息。
可不问不代表心里不想,不代表不担心。
好几次,孟初语看到宁以玫一个人黯然神伤的样子,只是面对别人时,她都迅速切换成温婉的笑容。
现在,大多数事情都已尘埃落定。
孟初语觉得,被打断的找桓溯这件事,也该重新提上日程了。
桓子夜沉默了会儿,说:“其实……我见到了小叔。”
“真的?”孟初语睁大了眼睛,“那你怎么不把他一起带回来?”
桓子夜叹了口气,摇头道:“他……情况有点特殊。”
“怎么个特殊法?”孟初语不解的问。
桓子夜眉心微皱,有些苦恼的样子,像是不好描述怎么回事,直接略过了她的问题。
“……一时不好带回来,得知你出事以后,我就留了几个人在那边悄悄跟着他,想等有机会了再去找他。”
“也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