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先拉你上岸的。哎。”耶律桦没想到怡衣如此深明大义,竟无半分责难于他,不禁万分懊悔,心中的愧疚之情更甚。
他见怡衣吸着鼻子,嗓子哑了,连说话都带着浓浓的鼻音,便拿起手绢,柔声说道:“来,先把鼻涕擤一下。”
一边说,一边把手绢伸向怡衣秀气挺翘的鼻子。
“还是还是我自己来吧。”
怡衣从耶律桦手中,去拿手绢。
可耶律桦用眼神制止了她。
怡衣只能任由他“摆布”擤鼻涕了。
耶律桦用手绢轻压她的一个鼻孔,让她深深吸气,出气时将另一个鼻孔内的鼻涕带出。然后叫她再吸气,放开刚才用手绢轻压已排空的一侧,出气时把未排空的那一侧鼻涕擤出来。
“不可以同时堵住双侧的鼻孔用力擤,这样擤的时候,耳膜轰的一声会有点疼。而且鼻涕向外无出路,就有可能会进鼻窦或中耳内,引起炎症。”耶律桦把手绢折了几下,捏住手绢清爽的一角,将怡衣的鼻子轻轻擦了擦,“这是我小时候我母亲告诉我的。经验!哈哈。”
怡衣顿时觉得鼻子通气了,舒服多了。
她没想到,耶律桦这么尊贵的人物,手指那么粗糙厚实,可是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