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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也是我不好。怕你徒增无端愁绪,便一直没有与你坦承。今日,浅悠借口吐血晕厥,病情加重,实则是约我在亭中表明情意。我没有和她你侬我侬,也没有情意绵绵!我已经再次挑明了关系,对她只有兄妹情,我心里爱的是你。我们的感情,已容不下旁人。怡衣,我已经和浅悠说得很清楚了。我相信她会想明白的。”
怡衣只是愣愣的,似在若有所思。
自己,该相信他吗?
“还有,我已经替浅悠物色了可托付之人。遥辇部首领的次子,遥辇允达,是个敦厚稳重的青年。待恰当的时机,我会引荐浅悠和他相识,我也愿出笔丰厚的嫁妆,只为能促成一段美好姻缘,不负亡母的嘱托。”
耶律桦见怡衣一言不发,仍是一副半信半疑的神情。
他心中焦急愈甚。
或许自己应该将幼时相遇的情景,和盘托出,彼此的缘分其实在很早以前就已经注定了。
“怡衣,那天我和你煮茶看雪时所说的话,皆是我的肺腑之言。”耶律桦暗蓝色的眼眸里有着坚定的深情。
“怡衣,你真的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们的初次相遇的情景了吗?那时,我便已经对你情根深种。你明不明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