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寒草带重门,苔翠盈铺雨后盆。玉是精神难比洁,雪为肌骨易。芳心一点娇无力,倩影三更月有痕。莫道缟仙能羽化,多情伴我咏黄昏。古人诗诗词,美哉!呵呵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美哉啊!”
耶律桦猛地灌了一口酒,甘洌却略带辛辣。喝得太急,呛得他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地上的十多个空酒坛,正横七竖八,一片凌乱,弥漫着满屋酒气。
“慕怡衣,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我已经要要正式娶你为勇毅王妃了。你你为什么还不不相信我?为什么?”
耶律桦醉醺醺地嘟囔着,打着酒嗝,脸上已泛起了晕红,心中苦闷万分。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来,本王本王敬你一杯”
他颤巍巍地向前伸出手,怡衣的身影似乎近在眼前。
木华阁与怡然轩只隔几处山石,几条游廊,相距不过半柱香时辰的路程,算不得遥遥,但可相望。
然而此时此刻,为什么让人觉得是那么遥不可及,遥远到他们之间仿佛隔了万水千山。
这满腹愁绪,剪不断理还乱。
酒入愁肠,皆化成了点点相思泪。
老管家舒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