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间关切的神色,挺直的鼻梁,微微上扬的唇角,是那么熟悉和亲切,像极了一个她时刻想念的一个人。
“父亲!”怡衣脱口而出。
语毕,她顿觉窘迫。
此人不过三十有余而已呢,怎么可能是自己的父亲慕维成?
来人倒也不恼火,只微微一愣,权当怡衣是被刚才的打斗吓糊涂了。
他薄唇轻启:“没事。只是面粉迷了眼罢了。回去洗洗便好了。”
生意嘶哑,像从修罗地狱里传来的。这与丰神俊逸,卓然潇洒的外形极为不搭。可怡衣却并未觉得违拗或者突兀,隐隐得自心底涌起一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
“少爷。”这时明夏手捧着一包羊肉急急赶来,却见怡衣“灰头土脸”的样子,“这发生什么事了?”
“小姐,您在这儿啊!我我找了您好久!”叶秋这时也急急跑来,一见面便惊慌失措的拉拽住怡衣,顾不得擦满头的大汗,上气不接下气,“不好了!舒穆鲁老管家说王爷王爷不知因何故而借酒消愁,现在酩酊大醉,头痛头痛欲裂。求小姐您您快过去看看!”
闻言,怡衣心里又是焦急又是担忧。
因何故而借酒消愁?
怡衣心中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