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去。”
一边心里暗暗嘲笑着自己迟钝的反应,一边推推搡搡,嬉笑打闹着,赶紧跑出门去了。
房间里,顷刻间就只剩下耶律桦和慕怡衣二人。
“我方才念着诗进来的时候,见你面泛桃花,两眼迷茫,傻傻呆呆哈哈一副十足的花痴样儿。告诉我,在想什么呢?不会是在想本王吧?嗯?”
“没没想什么。”怡衣别开脸,躲开他灼灼的目光,低下头去。
刚才在想江起云,如今身在何方,过得是否安好。
我能告诉你吗?
不能!
当然不能!
“咦?我怎么觉得你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呢?”耶律桦笑了笑,心情愉悦,但并不妨碍他霸道的“警告”。
“除了想本王我,你不可以想别的男人!听到了没有?”
哼,你这也太霸道了吧!人最难控制的,就是自己的心。你能左右得了我的心吗?我情之所至,思绪万千,说白了,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了,左右不了呢!
这些话,她没有说出来,也不敢说出来。
只是朝耶律桦翻了翻白眼,扁了扁嘴,传递出自己“我听不到我听不到”的逆反心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