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心里略略平衡了些。但并不意味着就此罢休。看向怡衣的一些目光里,仍是带着浓浓的醋酸意。
怡衣看着满桌各种各样的水煮肉、腊肉,但毕竟胃口不佳,又加上初孕害喜,所以吃了几口后,并没有多少食欲。
耶律桦是何等得体贴入微,他都看在眼里。
“我让下人去膳房,给你做点清淡的。嗯?”
“耶律表哥,还是我去膳房,给表嫂拿些清淡的果子点心吧?”
浅悠迤迤然站了起来。
这个在部族首领和耶律桦面前,能表现自己善解人意的机会,又怎可错过呢?
遥辇部膳房内。
一个年轻男子穿着庖丁服,全身沾满了白色的面粉,黑色的炭灰粉。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已然成了邋遢的“大花猫”,哪里还有原先的半分清贵之气。此刻正满面愁容地杵在灶台前,不知所措。
今天是父亲的六十大寿的寿辰,自己将庖丁膳师们都支使出去,本想亲力亲为地做碗长寿面,以表达祝福和敬意。可哪曾想,因为初次下厨,并无经验,面汤煮的太咸,咸得发苦,无法入口。
眼看着寿辰吉时就要到了,这可怎么办啊?
男子愁眉不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