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驸马一家。若是又准许她改嫁他人,岂不是旁人都会有样学样了。若是从皇室到百姓,从上至下皆如此,我大永的民风可就要变了。不如就让新城自请出家,也不必去寺庙落发,各项赏赐照旧,就在公主府带发修行吧。至于沈家,在北境平定后封赏个更好的爵位便可安抚。对外便说,新城公主担忧父皇的身体不愿再嫁,自请出家为父皇祈福。”
太祖皇帝舍不得,可又不得不承认太子的做法是对的,便说:“就依你之言出去办吧。”
太子走后,太祖皇帝静静地想:从前还觉得他每日亲自为朕煎药是些小儿女心肠,担心他仁孝有余,果断不足。如今看来从前竟也看错他了。这么多年忍辱负重,对政事装聋作哑原来都是故意收敛锋芒,以求自保。这些年来无论是对承王还是魏王,朕的关注都比对他多一些。身为朕的嫡子,与他那两个哥哥比,虽然没有获得过那样的宠爱,但是仍旧有如哥哥一样被谋害的危险。朕的廷儿啊,苦了你了。
从那以后太祖皇帝似乎是觉得再无可担心之日,对人生也不太留恋,只愿顺应天命,便不太喝药,无论怎么劝都不听。
可每日太子照旧熬药,齐雅照旧送药。
齐雅端着刚熬好的药到了近前说:“陛下,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