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说到底都是一家人何至于区别对待呢?”
“太妃说的极是。说到底都是一家人。只是一母同胞也有倒戈相向的,何况是同父异母呢?皇子们在一起读就是教会他们这些道理,若是让怡亲王也进来,乱了辈分不说,乱了规矩才是大事。先帝的妃嫔中,死的死,疯的疯,唯有你还可以在这宫里颐养天年,何不好好珍惜眼前的日子?”
娴太妃见在齐雅这讨不到便宜,也不愿多留,告辞出去。
等在门外的小宫女见她脸色不好,便问:“太妃脸色怎么如此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娴太妃搅着手帕狠狠地说:“说到底她不也是先帝的嫔妃,如今还能爬到皇后的位置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想当年可是比她美貌千倍,怎还不如她?”
那小宫女听了吓得赶紧说:“娘娘,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要是被人听去,还不知会有什么祸端呢。”
“我怕她?”
送走了娴太妃,齐雅着实有些累了。佩儿善解人意,给齐雅靠上软垫,端上红枣茶说:“主儿,沈将军又给您寻了金鱼来了。早上就让沈夫人带进宫里了。那时候人多杂乱,奴婢便给收着了,这会儿可要看看?”
“哦?快拿来本宫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