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豫离端了一碗松茸肉粥过来,说:“娘娘,用些东西吧。这前朝后宫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呢。若是身子熬不住了,可怎么办?”
齐雅端起粥,喝了几口,只觉得嘴里毫无滋味,说:“近日宫里可有什么事情?”
豫离道:“一切都好,只有一事倒是值得注意。庶人王檀近来倒是有些动向。经常着急起一批支持他的名士在府里高谈阔论,似乎是议论当今陛下无才无能,不配为皇帝。”
“哼,他倒是冷血的。当初他被废之时,是如此狼狈。在那莽荒之地,无依无靠,连过冬的衣物都没有。还是柏儿特地求到本宫面前让本宫给他赐了衣物,这才能勉强过冬。如今,那个唯一记挂着他的弟弟登基,他倒是颇有微词。先帝啊,你可曾真的看清过你这个皇儿啊。”齐雅叹道。
豫离继续说:“另外,臣妾听闻,庶人王檀自从先帝走后,便一直在府里发出大不敬的言语,似乎颇有怨怼。”
“怨怼?怨怼他的父亲没有保护好他的母亲?可知,若不是他父亲,这么多年他怎么能活的好好的。如果他怨怼本宫,本宫不愿他;可他怨怼先帝,当真该杀。豫离,此事就交由你来办了。”
“是。”
豫离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