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贬之时已经有嫡子,若是预立新皇,为何不立嫡子。自古以来要先子承父业,而后才能弟承兄业。微臣以为,立桦王爷为皇帝,不妥。”
此话一出,齐雅便明白魏略是为何如今才到都城上任的。看来是平日里说话也是个直白的性子,不讨人喜欢罢了。
无需齐雅说话,朝中早有人站出来说:“魏大人此言差矣,那黔州王的长子还是个襁褓的婴儿,怎可能担此大任。”
另有人说:“更何况,黔州王的如今已经不是皇帝,他的子嗣怎么有皇帝继承皇位?”
“是啊,是啊。”
“此言有理。”
“桦王爷此时继位更合适。”
“是啊,只是桦王爷尚且年幼,还是需要太后娘娘辅政才是。”
“对啊,对啊。我大永的天下还是要靠着太后娘娘辛苦辅佐,才能基业长存啊。”
朝中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魏略还要说些什么,只觉得旁边有人拉了拉他的衣角,便也闭了嘴。
一番议论后,众人也都闭了嘴,纷纷看向齐雅。有些是希望齐雅能记得刚才自己说了很多支持她的话,期盼些许赞许的眼光;有些是希望明哲保身,别把自己搅和进去的;还有一些,是想看看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