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良正在府中看着从扬州来的书信。
“当真如此?”
裴良虽然对信中所述有些疑惑更带了些吃惊,但是更多的确实溢于言表的喜悦。
那被问话的便是送信来的人。此人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是裴良极其看重的一个外甥纪章。
纪章四处看了看,见确实无人,这才放心地说道“舅父,信中所提内容我已经派人前去查访过,确有其事。当地官员怕是也已经上奏了,但沿路皆有人起兵,想来朝廷得到消息不会有我们快。来信之人曾是我的同僚,与我素日教好。今日他所求之事,与我们所谋之事不谋而合。所以我想,舅父是否可助他一臂之力?”
裴良知道此事非同小可无异于一场豪赌。若是赌赢了他便是有从龙之功;可若是输了那可是连舍了身家性命都偿还不起的赌债。裴良虽有心在此,可从来没想过要做得如此决绝甚至是极端。他总以为凭借他的劝谏,朝堂上的光景总会有些改观。
正在裴良犹豫不决的时候,纪章适时地加了把火,道“舅父,不能犹豫了。如今齐氏家族仗着太后的实力,在朝堂上作威作福无法无天,若是再如此放任下去,那我大永的江山都要被一个女人给搞垮了啊。”
裴良最恨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