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齐思淼的全套了。
在宫中的这些年,齐雅早就看透这宫里的弯弯绕绕,年岁渐长,也早就学会处变不惊,临危不乱。可是这一切,只要碰到乐天公主的事情,那就肯定是碰到了她的死穴。只要和乐天公主有关,什么城府啊,什么谋划啊,统统不见了。只有乐天公主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那起小人拿乐天出来说事情,不还是看着哀家不顺眼?没本事冲着哀家,就拿哀家最爱之人的幸福来下诅咒。哀家看他们一个个是活腻歪了。传旨下去,从即刻起,在宫门外设立铜匣子。若有冤屈者可在此处诉冤;若有发现行为不轨者,可在此处举告。此铜匣,无论贩夫走卒或是在朝大臣均可使用。若是查实,则重赏首告之人,可赏赐金银,加官进爵;若查证所告之事不实,亦不怪罪。哀家就不信,查不出那对乐天的婚事说三道四之人究竟是谁!哀家倒是要看看,究竟还有谁在哀家背后乱嚼舌根!”
齐思淼心满意足道“侄儿这就去办。只是还有一事要请奏姑母?”
齐雅此时心烦意乱,本不愿再听下去,可是又怕是涉及到乐天公主的事情,便道“何事?”
齐思淼看似为难地说“姑母,扬州叛乱一事虽有平息,可是有几个人还未做处置。这些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