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离手快,那小宫人颤抖的双手差点就打翻了食盒。
“豫离,豫离姐姐,您怎么来了?”
豫离也不说话,提着人就进了殿。那宫人还算尽职尽责,一路上还护着食盒,直到见到齐雅那张被烛光映衬着而更显严肃地脸,才彻底怕了。
脚下一软,刚好行礼。
“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齐雅看了看那小宫人道“哀家那么吓人吗?”
“奴才,奴才知错了,奴才不敢了。”
“知什么错?不敢什么?”
“奴才,奴才。”
那小宫人吓得险些尿了裤子,一时半会除了“奴才”两个字便什么也说不出了。
豫离看那小宫人面生,估摸着大约是新入宫不久的,在外面不知道听了什么关于齐雅的不得了的传言,这次进宫见了,是真的怕了。
齐雅也并无意为难一个小宫人,只是看到这大殿如此萧索难免心里气恼。
试问天下哪个母亲愿意看到自己的儿子受委屈呢?
齐雅问“伺候皇帝的人都去哪了?”
那小宫人偷偷看了一眼皇帝,又怕得马上底下了头,道“太后娘娘赎罪,奴才刚刚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