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乐天颇为不满地说“祖制?那不也是人定的。从前父皇在世的时候,母后与父皇同坐在龙椅上,被人称为‘二圣’。那时候是何等风光。母后也从来不用那幔帐。怎么到了现在,倒是要坐在龙椅后面还要盖上个遮脸的东西呢?儿臣看那东西就一点用处没有。好生碍事!”
见乐天越说越激动,齐雅还是从乐天的嘴里听出些稚气的言语,也觉得有些好笑。
问着“怎么就碍事了呢?”
乐天答“自然是碍事的。那幔帐一遮住。朝堂上的人虽然无法窥见母后的天人之姿,但是母后也同样无法看见他们。面对面的说话都不好说能真的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更何况有这东西一遮,他们想藏些什么岂不是更容易?”
齐雅点点头,鼓励乐天继续说下去。
乐天道“若是依照儿臣的意思,母后就该把那劳什子撤了下去。这样眼前才通透雪亮,干干净净的。”
齐雅听了哈哈大笑,已经很久没笑地这么开怀了,说“好乐天,好乐天。母后记得你从前穿着铠甲跳舞,还想着你便是要嫁个将军。如今嫁了将军是没错,可是母后没想到还有另外一层意思。”
乐天眨巴着眼睛看着齐雅。
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