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齐雅说着,用衣角轻轻拭泪。
皇帝见状好不心疼,一把将她揽入怀里说:“雅儿可知朕对你日思夜想,从没有一刻能忘记。一想到你在这清冷的禅房便不知道会是什么光景,就心痛难忍。这一年来,雅儿可有受苦?”
“陛下多番派人来安排照顾,修行之人本也朴素,衣食倒是不缺。只是雅儿思念陛下思念地紧,陛下忘了雅儿倒是无妨,只是雅儿时时刻刻惦记着皇上。”
“怎么会?朕对你说定要救你出深渊,如今朕还记得。若朕不能救你,还做这个皇帝为何。”
齐雅听了连忙识趣的伸出一只手轻轻捂住了皇帝地嘴,作担忧状说:“陛下切勿这么说,雅儿心里不安。”
皇帝顺势抓住齐雅的手握在自己的胸前,信誓旦旦地说:“有朕在,雅儿不必忧心。”
一阵缠绵之后,再起身时已是第二日。
皇帝懒懒地起身,齐雅唤了佩儿进来,一同给皇帝整理好衣装,自己便躲进了帷帐里。皇帝临走前,还特意折返回来,吻了吻齐雅的额头说:“雅儿等朕回来。”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皇帝走后,齐雅看着香炉中的香灰吩咐道:“这香炉里的东西万万不能见人,找个妥善的地方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