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其实没甚实质意义,说多了,只会让他更反感。”
“是呐,上次他来,我和他爸说了他几句,他就上去了,一定又鬼混去了。”刘妈气恨恨地说。
“妈,他回去也再没给家里打电话过吧,知道您们担心、生气,他不问询,大约也是生气父母不理解他。”
“这个还要我们做父母的能理解?我们老了,如果还年青我打断他的腿。”刘爸生气地说。
“爸妈,您老二位就别生气了,他又不是小孩子,还说气话。”
“晓晴,你就不能管管他吗?他是你丈夫,你就任由他这么鬼混着?不怕人笑话?”刘爸说。
“爸,你也看到他态度了,那是真要断的决定吗?他如果真选择断绝关系,就不是这种处理方式。”晓晴淡淡地说。
“还有其他方式?”
“那个叫赵蓉的女人不是以前和一个矿老板一起过的吗?那男人要断很简单,一走了之,她再没找到过,后来这个女人又和几个男人一起混过,关系复杂着,这个刘云想知道他早知道了,他装不知,那是他心底就没想断的。就想着我不要闹事,维持着家,他和那女人还能处得好。您认为我不嫌丢人会这么维持着?”晓晴对老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