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尹秋岩倚在门框上,眼睛欣赏着自己手指间的缝隙淡淡地说道,冷峻的面容下棱角更显分明。
两人气喘吁吁衣衫不整地跑到排练室,像往常一样,知道里面是大名鼎鼎的校草,已有路过的三两个女生手里拎着暖水瓶和饭盒眼巴巴地向窗内张望着,只见尹秋岩时而口咬着铅笔思索移动着,时而又趴在一旁的矮桌上记录着什么。一切都是如此正常。
推门而至,两人第一眼便是看向墙上的白色挂钟。“呃,阿弥陀佛”罗焰拍着胸口长叹一声。
“昨晚,我构思了新舞蹈的开头!来,你们听我说说看。”尹秋岩只要在排练室,整个人就像身披坚硬甲壳无畏一切的慵懒鳄龟遇见猎食时一下子表现出的迅猛和敏捷,他活了。
三个人一会儿由这个手位换成那个手位,这个舞步转成那个舞步,相互讨论研究。虽然,有时也会因为对方没有能够表达出尹秋岩想要的意思而互相调侃谩骂,但不管怎样,排练总还是愉快的进行着。
直到下午四点,穿着舞蹈服大八字步立着的罗焰正在听站在镜前的尹秋岩讲解动作的传神精神时,未开音乐的排练室显得空旷而悠远。
“咕噜咕噜”在这样的情形下,罗焰的肚子发出这样的喊声,三人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