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毕业啦?”
不知是两人的穷追不舍让罗焰心烦意乱,还是对昨夜风流不遂耿耿于怀,情绪幡然失控,“毕不了业无所谓,老子昨天忙着泡马子呢,又怎么了?若不是要排练什么破舞蹈,老子现在还在快活呢!”
“你说什么?什么破舞蹈?”尹秋岩再也无法忍受他,加大嗓门“你再说一遍?”
花木野从未见过尹秋岩如此愤怒的样子,似什么最宝贵的东西被人夺去了。生怕他们打起来,劝慰,“是啊,罗焰,老大也是为你好啊,你得懂得轻重缓急,这都什么时候了,泡马子这事就不能先放一放!”
谁知罗焰不领情,“老子还用你们管,你以为你们是谁?”
“”花木野目瞪口呆。
“滚——”尹秋岩被“破舞蹈”三个字击中,喉咙里发出沉闷地嘶吼,坚定地。此刻,他坚信团队里容不下罗焰了,有他,舞蹈会跟着遭殃。他更不容许他的团队里有人亵渎舞蹈——自己的舞蹈。他不是自私,只是想纯粹,来不得半点不情不愿。
罗焰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又像是终于有机会爆发心中的不满,发疯似的:“行啊,我滚!尹秋岩,老子忍你很久了。别真把自个儿当个人物,你想拿什么冠军,做什么白日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