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没有舞蹈。他也不奇怪电视里的人跳舞母亲为什么不笑,因为不是这个熟悉的男人在跳。他似乎明白了一切。他不再跟着母亲笑,他真的在笑
可是,第二天一早,他从床上醒来。就再也没有见到母亲,也没有见过那个熟悉的男人了。没有人照管他,父亲将他带到学校,让他和大孩子们一起上课。但是,他什么都听不懂,他只会不耐烦地乱跑乱跳乱叫。父亲没有办法,将他绑在办公室的椅子上。这样,他便老实了。进进出出的叔叔阿姨,看见他这样就愁眉苦脸地假笑,有的还用沾满粉笔灰的脏白手指逗他的脸,明知故问地讨要母亲去了哪里的答案。他恨透了,没有一个人帮他松绑,他恨透了。
长大一点,父亲想让他学习绘画或者钢琴甚至武术繁繁种种,他都不要,他要求学舞蹈。可父亲偏偏是避开了舞蹈的。父亲开始骂他,说他是杂种,怪物,哪根筋打错了,搞什么行当不好,非要挑个搔首弄姿的东西。他不知道为什么父亲莫名其妙,骂人这么难听,不能为人师表。但是,他一直坚持着。父亲扬言他将来真要是靠这个鬼行当混饭吃就不再管他。他学母亲以前的样子开始绝食。父亲拗不过一个黄口小儿,一边依着他学舞蹈一边骂他是杂种。
进入了青春期,他发现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