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画家做了一个实验。同样的主题,他以国画的形式画了作品,然后再以油画形式画了一遍。两幅画拿到画廊寄卖,结果国画当天就高价卖出去了,油画挂了一个月,才以低廉的价格出手。”
“尽管只是以偏概全,但是也侧面说明了,油画写意的形式,得不到大众的认同。其实不仅是油画写意遇冷,另外也有人尝试过水墨抽象画,一样是没市场。”
“毕竟国画的形式,经过千百年的积累,一代代人的努力,已经形成了独特的审美情趣,讲究物象在似与不似之间,脱离了这个标准,注定是冷门、小众,成不了大气候。再有才华天赋的画家,如果方向选错了,无论怎么努力,都不会有收获。”
这是提醒,也是警示。
虞驰不说话了,转身道:“爸,我去吃饭了。”
“……”
虞蒿目送儿子离开,轻轻摇了摇头,又继续看书。
这事对他来说,无非是生活中的小插曲,就如同翻篇的书页,过去了就过去了,不需要再放在心上。
但是今晚对虞驰来说,却是辗转反侧难眠的一夜。
第二天早上,他连早餐都没吃,就匆匆忙忙来到了文村,再次造访白叶。
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