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坑洼不平的身上找到了许多藏身之所,光线只在突出的地方闪亮着。多处重叠的暗影,为雕像笼罩上阴郁的悲剧气氛。”
“雕像如其人,就像那个大学者一样,仿佛永远是在自然与社会的双重黑暗中踟蹰,仅仅是窥视着、渴盼着那可疑的光明……”
“一言以蔽之,吹爆了。”
陈大器啧声道:“白叶,在我看来,高博这篇文章,还能再值两套紫砂壶。”
“哦,那回头你做两套,给他送去。”白叶喝着茶,习惯了。
“切,又不是吹捧我,没那工夫。”
陈大器撇嘴,把期刊扔到了一边,摆出了思想者的姿态。他在考虑一个问题……
“想什么呢?”白叶好奇问道。
陈大器认真道:“我在琢磨段嚣现在,该是什么的心情。碰瓷你不成,反被你阻击了,沦为行业的笑柄。”
“如果是我,肯定是羞愧死了,改行也说不定。”
陈大器揉着光秃秃的下巴:“他呢,会怎么做?”
“……出国了。”
白叶平和道:“昨天陆怀庸打电话告诉我,那天离开江南图书馆,他与黎胜大吵了一架,然后连夜出国前往欧洲,就是不知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