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只不过,陈大器与虞驰,却不这么认为。在白叶作画的时候,两个人站在一边,窃窃私语。
“白叶画的竹子,到底怎么样的?”
虞驰小声道:“以前见他画过竹子,不过那是油画竹子。现在画的是国画竹子,多少有些区别。也不知道,他要怎么表达竹子的神 韵。”
“管他怎么表达。”
相比之下,陈大器更无所谓:“反正我们的目的,又不是画画。”
“咳。”
虞驰觉得有道理:“也是……不过既然画了,也应该认真一些,哪怕比不上双燕,也好歹要有几分意境啊。免得一些无所事事的评论家看见了,指责他不用心,江郎才尽什么的。”
“他不会在意的。”
陈大器倒是了解白叶的脾性:“况且竹子而已,其实挺好画的,我也能画……”
“呵呵。”
虞驰笑了笑,斜视了眼,没有吐槽。
竹子,这是历代画家,常画的题材。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这是流传千古的名言。
可以说,从竹子成为有气节、有骨气、坚贞的象征时候起,竹画就注定成为经久不衰的经典题材。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