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犷的声音说。“刚才其他人急匆匆的带着所有东西离开了,怎么他还在这?
“谁知道。”另一个人嗤了一声,“那顶黑帐篷神神秘秘,连头儿也不愿意靠近。”
“咱们还要保护他多久。”粗犷的声音愤愤的叹了一声,“每天只能捉蛇挖蛇胆,圆石森林的蛇都快被我们杀光了。”
娜奇拉从潜伏的草丛中向外看,不远处有几个身穿褐色皮甲的人站在一起,似乎在闲聊。
“嘘。”第三个人加入进来,“你们小点声,那个人可得罪不起,前两天他的学徒质疑了他的做法,结果——”他做了一个割脖子的手势。
“不会吧。”同他的声音一样粗犷的男人不可置信的瞄了一眼不远处的黑帐篷,“那个人看起来瘦弱的经不起一指头。”
“那可是我亲眼看到的。”他的同伴皱了皱眉,“那天我巡查到小溪边,看到那个学徒正激烈的跟那个怪人说什么,然后怪人取出一瓶墨绿色的药水泼向那个年轻人,他就惨叫着死了,他走后我大着胆子过去看了一眼。”他一副恶心加后怕的表情,“简直太惨了,那学徒就像死了大半个月一样,浑身都是腐烂的伤痕和脓液。”
听着他的描述,几个人回头看看那顶纯黑的帐篷,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