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举着电话朝一侧的休息室走去。
短短一段路的时间,那一侧的叶梓慕已经又是十万火急地求救,又是认错不该和他打赌,甚至改口,如果方案拿下,自己愿当一个月的花农。
就在严以修踏入休息室的那一刻,她又将当花农的时间,递增到两个月。
关上休息室的门,严以修终于忍不住嘲讽“还没开始讲条件,你就一再突破底线,木林广告居然敢放你去谈价?真是英明!”
中泰商业。
走廊尽头的洗手间门口,叶梓慕一面左顾右盼地观察着“敌情”,免得被中泰相关人员看到,自己电话里拉救兵,一面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电话里每一个声音。
听筒里明明是毫不留情的刻薄讥讽,在叶梓慕听来却仿佛天籁之声。
严以修没有第一时间拒绝,对她来说就是最大的安慰,她下意识里觉得,如果他决意置之不理,根本就不屑于浪费时间挖苦自己。
所以这时她不但不觉得委屈,反而乐呵呵的替他点赞“对!您说得对!我就是纯粹的菜鸟……”
“你说了那么多,大概就是木林广告现在处于下风,对吗?”严以修冷冷地打断她,继续道“此时最忌讳,被对方拉着在一条轨道上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