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地,呼拉拉地像要将他包裹在落叶的世界里。
他上车时脱掉了西装外套,这时上身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衣,却像是对寒冷浑然不知,跨上几步高的台阶后,只是微仰着头,凝望着虚无的夜空。
远处,有机动车经过,大灯耀眼的光芒沿着他周身的轮廓,勾勒出一道明亮的光晕,漫天落叶雨中,他的身影依旧修长挺拔,可这时却像是承受着千斤巨担,透着说不尽的寂寥。
心上仿佛被什么细小的东西扎到,泛起一阵细细的疼痛,叶梓慕来不及分辨自己情绪的微妙变化,只是喃喃地道“闷葫芦,公司一堆事儿等着你,你想把自己冻病不成?”
说着,她扭身从后座取了严以修的外套,随即开门下车。
冷风席卷而来,叶梓慕走到中途,才悲哀地发现自己竟忘了先穿上风衣,这时也顾不得那么多,快步到严以修面前踮着脚替他套上外套,仰头看向他道“回车上吧,太冷了。”
严以修垂眸看她,目光却仿佛穿过她,散落在冬夜街灯昏暗的广场上,回应她的只有风声。
在他身边工作的这些日子,叶梓慕不止一次遇到难题,那些难题在她看来或难如登天,或急如千钧一发,严以修每每都是临危不乱,不动声色地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