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修对她的不开窍很无奈,只能道“盯着问题本身,往往是最笨最无效的办法。”
看她似懂非懂地轻轻点头,他补充道“事实上,任何事情,都不会脱离整体机制而独自存在。事已至此,谴责周亮完全没有意义,检查完善严氏的相关机制,防患于未然,才是现在真正应该做的。”
何乾本就隐约明白一些严以修的本意,这时恍然大悟,不禁连连点头。
叶梓慕理解不快,反问的速度却毫不逊色,严以修话音刚落,她立马问道“可事情真的有这么严重吗?”
严以修看她,眼中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同情,竟直接对何乾道“走吧,该下一个行程了。”
何乾应了一声,忙收好自己面前的文件起身。
叶梓慕眨着眼睛,一脸懵圈地看着两人旁若无人地转身,不禁无辜地大呼“我说错什么了么?”
议事厅一侧墙壁上,挂着一副巨大的丝绸画,上面印着草书版的《道德经》全文,严以修在挂画前转身看她“六十四章,抄写十遍,你就不会再问这种幼稚园级的问题了。”
离开时,他眸子里竟染上几分揶揄的笑意。
叶梓慕攥着钢笔敢怒不敢言,待议事厅门关上,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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