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人敢和他顶嘴、开玩笑,除了你,我也从没见过他打趣过任何人,所以这种特殊时候,更应该是你去劝他。”
叶梓慕停下脚步,站在斜斜的小径中间,前方不远处,是离开的铁门,身后,是静静伫立的琴房。
如果换了旁人,刚刚灰头土脸地被赶出来,即便是返回去,也不免要纠结一番,可她向来开朗乐观,转身离开,也只是因为实在缺少留下来的理由,所以这时何乾稍一分析鼓励,立即果断地做出选择,转身返回琴房的方向。
或许严以修依然会冷着脸说“出去!”但她偏不!
又或许他会说“我不需要陪伴。”但无所谓,她可以理直气壮地回一句“你需要也好,不需要也罢,反正这是我想做的!”
钢琴声仍在继续,叶梓慕有些堂而皇之地进门,慢悠悠地晃到近处,故意站在钢琴侧面的一束灯光下,满脸陶醉地欣赏起,从他指尖不断流淌而出的音乐。
不到半分钟,琴声戛然而止,整个琴房陷入安静里。严以修的脸隐在黑暗中,叶梓慕看不到他的神情,反而没那么紧张。
沉默中,她直视着他的方向,嘴角微微勾起,如水的眼眸里慢慢浮上几分柔软的笑意“我迷路了,没办法,只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