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
听他这一边环境安静下来,严以修低冷地道“假的!”语气里,似乎对他的任意猜测十分不满。
方阳却更是不满,一屁股坐在包间桌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拿我开涮?”
“我不会去参加婚礼。”严以修郑重其事地说,“你只要把这个理由搬出去,不管是谁都会理解,包括奶奶。所以,现场就要麻烦你了!方阳,拜托了!”
方阳这才明白,他不过是丢回来一个借口,让自己去圆场罢了。
可严以修什么时候这样开口求过人,他毫不委婉地讲起条件“天哪,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感谢我?”
电话那一端,严以修也毫不客气地回道“先把事情办好再说,你想要的我大都能给得起。”
方阳哈哈大笑“有你这话就够了,放心,撒谎骗人这事我最在行,一定办好!”
作为严以修的好友,方阳深知他脾性,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肯定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所以这时,方阳并未急着追问原因,或是对他进行谴责,而是直接站到他那一面。
虽表面看起来,他像在没心没肺地在讲条件,可实际上,却会竭尽全力地帮助严以修。
天还没亮时,穆思曼就一个